杂语|能欺负你的只有本大爷|暗人格都是宿主控|双生子狂魔|偶尔也来写写w貘吧

设定先行,一定要看☆

这篇本来是要写点文的,不过写着写着觉得这样的设定也不错?

原本是微博两百粉的时候蛋清点的梗,说是想看w貘的日常,我都忘记了x

Brother☆原本的古代世界里的设定,兄弟可是也不止法老王弟他们一组啊x

克鲁艾姆村里的小村霸巴库拉和他的孪生兄弟了,巴库拉在屠村的时候打野去浪了回来躲墙脚发现全村人包括弟弟都被杀掉了x

王样以前在埃及篇里好像说过,如果他是巴库拉,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他也会像巴库拉那样憎恨所有的,当时这句话印象深刻啊x所以就有了这篇x

早晚我要写写盗贼王身份的王【你

单做一篇杂谈番外妄想什么的,喜欢兔耳组的来尝尝吧【双手合十

不过我其实没研究过貘良的个性,我觉得ooc蛮严重的,大丈夫?




 

黄金加身,财宝簇拥。

冰冷安静的墓室里,划地为王,大逆不道,这些的确很适合他。

王都是应该威严的,矜质,尊肃,君临一国,至高无上。

而不是他这样,嘴里叼着根不知是来自于尼罗河的凃滩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拔下的草杆,搭下墓台的小腿晃晃悠悠,枕着自己的手臂与棺木为伴,彻头彻尾显示着乡野蔽壤的粗野放荡。

墓室里的空气是污浊沉闷的,像是一团浸泡在粪池里的抹布,糟里糟蹋,拧成一团,让人作呕。

但是这里同时又是死寂的,死亡的宁静在这里沉淀,他掐灭了所有的灯火,他爱死这里了。

夜深人静,黑暗凝聚在这里。

好心情总让他怀抱着一屋子冰冷的金属,想起一些可笑模糊的往事。

彼时他还一无所有,可他又坐拥万贯。

小时候的他奔跑在荒土贫瘠的村落里,狭窄而又多灰的崎岖村路,但他跑的飞快,那些拦不住他。

他一边跑,一边在身后的传来的哭声里笑。

他喜欢那个人的哭声,抽抽泣泣的,又软又哑,就只为了他一个人发出来,让他自满不已。

对了,他管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哥哥,还是弟弟?

他哼笑,觉得这个问题可笑无比。那些个老头子们好像是让他叫那个人哥哥的,但是去他妈的,他想叫他弟弟,哪个不要命的敢逼着他叫哥哥?

但是他好像又没有一次叫过那个人弟弟,他总是“喂”“嘿”这样的叫着,并用着一些粗鲁的词语作为一句话的开头。

他不跑了,而是停下脚步,转过身,掐着腰,仰着头,看着那个人。

“你要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过来,再不过来我揍你!”

他示威的挥挥拳头,看着那个跌跌撞撞,看起来弱小不堪的人抽噎着,却不敢反抗他的跟过来,不可否认,他觉得心情特别好。

他当然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小时候,他不那么恶贯满盈,他也没那么喜怒无常。

那个时候他还有那个人,他不叫他弟弟,也不叫他哥哥,那个人虽然哭哭啼啼的,但是总爱跟着他后面,像根小尾巴似得甩也甩不掉。

蠢货。

嚼着野草叶子,他心里是这么想着的,身体却并没有丢下那个人继续跑远。

他只是撇撇嘴,上前一步,向那个人伸出手。

他当然不是要揍他,虽然那人还是磨磨蹭蹭的。

要磨蹭就磨蹭,反正大爷我脾气好,老子等着你就是了。

所以那只伸出的,不是揍人的手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他力道很粗鲁,抓的那个人发疼了。

和自己同样的银白色的头发下,那双清亮亮湿漉漉的眼睛怯怯的抬起来看他,可是又不是真的害怕。

“巴库拉……”

那声音里还有着哭腔的沙哑,他却不好心情了,明明对方是在哭着的。

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他斜睨着瞪了那人一眼,那个他既不叫他弟弟,也不叫他哥哥的那个人一眼。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怕什么,哈?”

那个人眼泪又下来了。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可是个屁,我告诉你,以后那些人要是再把你堆得东西踢毁了,我就没这么客气了!我非揍死他们不可!”

那个人嚎啕大哭了起来。

烦死了,烦死人了,真他妈的烦,就该把那些敢欺负他的人揍到死,看他们还敢欺负他,看他还敢为他们哭。

暴躁的一口咬碎了那根嚼的都没了味的野草,他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将一切积聚的怒气都付诸于行动。

他没有拉着那个人的手一直都是叉在腰际,而现在那只手扬起来了。

要干嘛呢?

打他吗,扇巴掌吗,还是要更粗暴恐吓一点呢?

可能这些都没法做到了。

“好、好了,我不揍他们了行了吧?行了吧?你能不能不要哭了?样子这么难看,本大爷都看不下去了!”

那小小的孩子哭抽了气,却抬起头,眼角红红的泪痕,看着他,愣着神。

扬起的手除了打人还能干什么?

对他来说。

对那个人来说。

不打人,擦眼泪,不可以吗?

“好了,你不许再哭了,听到没?你的眼泪只能为本大爷而流。”

狂糙的声音哑下来,压着性子中的暴躁,骤然柔和,就显得沙哑。

那还是小时候的村子,没有鲜血屠戮,荒瘠破旧,可是也是他们的家乡。

而他装作大人的样子,还稍显稚嫩的声音,在黄沙弥漫的狭窄小路上掺杂了沙土一样艰涩的触感,听着像是叹息一样。

“不要哭了,了。”

他扬起的手,揍过人,也安慰过人;杀过人,也曾经为谁温柔的拭去过泪。

褐色的手掌沾染着别人鼻腔的血,笨拙的慢慢抚摸过怀里的孩子柔软银白的发。

和他一样的发。

“我在这里,了,我可以保护你,放心吧,没人会让你受伤的。”

那时年幼的灰尘浸泡了阳光,而他失去了一切,早已不再奢望。

现在的他只有墓穴里晦暗深涩的漆黑与死亡,就像骸骨融化在刀剑的锋芒与炼狱的溶金里,绝望里的火,烧出的是死亡与毁灭一切的疯狂。

如今他坐拥万贯,却又一无所有了。

珍宝已不再的现在,一切都不过里荒漠里一文不值的齑粉,他不爱用那些贵族娇吟做作的词汇,他称呼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垃圾。

不过他似乎在恍惚的似梦非梦里想起来了。

曾经不叫哥哥,也不叫弟弟,那他叫那个人什么呢?

依稀记得,但可能不是模糊的记忆。

总有些时候,珍贵的东西被埋藏的太深,深到连自己拿出来看一眼都不可以,所以早就淡忘在多年彻骨的恨意中了。

但是他又不会真正的忘记,他是叫那个人“了”的,小时候,那个人还活着的时候,张口闭口,一遍一遍的叫。

他在棺木边坐起了身。他张开嘴,对着满墓室横亘时光与生死的黑暗,声带颤抖,喉结抽动,他想试试看,还能不能叫出声。

他还会发那个自语的读音吗?

沉寂无声,火焰与声息,连带着幼时那个人化在熔融黄金里的骸骨,魂飞魄散了。

他闭上嘴,扬起了嘴角,弧度带上了杀戾与阴邪。

嗤笑出声,他偏头,冷笑着,啐口而出的唾液污蔑憎恨的溅落在了法老冰冷的黄金棺木上。

盗贼之王站起了身,灰紫的眼瞳在黑暗中淬出疯戮的红光。

长袍的艳色是浸了血才染出的烈,跟随着他的脚步,连带着棺椁一起。

死神所到之处,一切都拖行过死亡。

他是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年幼时的柔软与温暖,现在已经毫无意义了。

埃及也好,法老也好,所有的一切。

微如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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